不知道是药劲上来了还是她本来就困得厉害,在不算安静的教室里她都睡得特别沉,只偶尔换个方向再继续睡。
现在脸正好对着温叙。
温叙写着写着字,目光就不由自主地飘向她。
白织灯明晃晃的灯光把她本来就气色不好的脸照得更苍白,面上的线条绷得紧紧的,唇色浅淡,秀眉皱起,透露出她的不舒服。
温叙视线在她面上停留了许久,兀的又轻声叹了口气。
怎么这么会让人心疼。
他把滑落到她手肘处的校服提起来重新盖好,才回过神听课。
晚自修是两节,但第二节时间短,四十五分钟时间,而且并不强制要求走读生上。
平时温叙和越绵都留下来上第二节课,今天她不舒服,就提早回家了。
越家父母都在家,面色苍白的越绵回来免不了被嘘寒问暖一番。
“又跟温叙闹腾了吧。”十分清楚自家女儿性子的唐女士送温叙离开后叹了口。
“才没有!谁闹腾他啦!”越绵一点儿都不心虚。
休息了一晚上她精神好了不好,也有心情闹了。
唐女士笑笑:“那你明天给他带早餐,谢谢他照顾你。”
越绵捂着脸哼哼了声。
“好了,说说你,要不再吃点药?”
“妈妈。”越绵扑在唐女士怀里撒娇,小脑袋拱来拱去,“我没事的呀,不用吃药啦,睡一觉就好啦。”
唐女士怜爱地摸摸她头:“你这孩子,正经该锻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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