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不过也没必要上赶着。
况且这蒋二本是一孤儿,是其师傅收留才没被饿死。虽说供其吃穿,但这百鸟朝凤可是没教他。那把大火......对此张明卿也只能表示——呵呵。
这种人没什么公道可主持的,都是因果报应。
点点的猩红自墨迹般的黄泉水中慢慢渗出——人道二品。
一直通体发白的唢呐缓缓透水而出,停留在了他的面前,将其收起,返航。
一上岸,把手里的篙杆扔给伙计,他就瞧见一大群人正围着两仪子呢。
好家伙,两仪子像是个小公举一般被簇拥在中间,面前是堆满了各种鱼,这海河里有的差不多全有了。不仅如此,炮制方法还不一样,生鱼片、小鱼干、烤鱼......
谁能抵御猫猫的魅力呢?
没去打搅两仪子的享受,其实径直走进破茅草屋,将唢呐取了出来。
细细端详之下,唢呐是通体泛白,说不清是骨质还是玉质,内有流光隐匿。
对于唢呐,他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这也是他唯一掌握的并且能够熟练使用的乐器。
大多数人都觉得唢呐土气难登大雅之堂,但张明卿却不这么认为。“婚、丧、嫁、娶、礼、乐、典、祭”,自古以来这些重大场合哪一个又能缺的了唢呐。
有道是千年琵笆万年筝,一把二胡拉一生,唢呐一响全剧终。初闻不识唢呐音,再听已是棺中人。黄泉路上人消沉,望乡台上忆前世。孟婆一汤忘今生,奈何桥上渡残魂,来生再做华夏人。
百般乐器,唢呐为王。张明卿大学时就是凭借着自己这一手唢呐和校草抗衡的。
校草每天抱着把吉他去给女神唱情歌,他就拿着唢呐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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