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臣不敢怪皇上,就是皇上今日要微臣自缢而死,微臣也没有片刻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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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丛衍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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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在怪朕,只朕是留了情面的,若不然就连你外头的那些个私生子,你以为逃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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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礼身子骤然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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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是对你的告诫,可是冯礼,你似乎并不害怕朕的雷霆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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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礼,你以为你私下里做的那些事,朕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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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面上是要朕选立宗室子为嗣子,只怕这人选你们早便是选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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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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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三哥去时, 三嫂已然有孕,难道那日里三嫂已将朕的侄儿给生下了,这个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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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思来想去,除了三哥的子嗣,也没什么人能值当你们冒着被杀头的风险站出来替他造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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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算着朕的性情,让朕暴怒之下做出弑杀之事,又借着太后之事一来让朕自悔,二来也让天下臣民议论朕不得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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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刺杀一事,若能成了,自然更好,若成不了,推你出来当个替罪羊,朕的好侄儿也依旧是安然无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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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冯礼,那个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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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礼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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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知皇上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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