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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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然做了不该做的事情,那就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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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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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莹莹眼中闪过一丝泪光,片刻后,这才颤抖道:“你明明还怀着孕,却要为我的事情烦恼,这一切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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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要怪也只能怪那个心怀鬼胎的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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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江沐晚的经验看,对方多半是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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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段时间,她因为各种事情脱不开身,竟然没有看好这个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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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沐晚咬咬牙,心中生出几分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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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看着余莹莹苍白如纸的脸色,她的眉头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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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了解余莹莹,看上去没心没肺,实际上却一直都有些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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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家境不好,当年自己嫁给贺庭深时,小丫头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两人的来往却逐渐减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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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平常也电话联系,但她却从不去贺家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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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发生了这种事情,想必第一选择一定是先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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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那个男人做得太过分,只怕她到现在都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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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沐晚压抑着复杂的心思,带着余莹莹回了房间,直到把人哄睡之后,这才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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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霍景怀一直等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