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在扯谎。这样一下更生气了,想让楚鸢滚出去,但没有吭声。
让楚鸢进来看看她的确在头疼,让她后悔刚才乱说话,愧疚于误会了自己。
好幼稚,其实何之远也知道楚鸢应该根本不在乎。
一只手将她蒙在身上的被子拉下来了些,她听到楚鸢问:“你是头疼吗?”
“哼。”能看出来她不舒服,还算有点眼力。但何之远还是很生气,她抓着被子把自己裹得更紧,背对着楚鸢,不理人,只从胸腔深处发出低低的气声。
楚鸢不是个耐得住被忽视的人,但等了半天居然没有下文了,何之远悄悄地偏头,余光中没有那人的身影。她猛地回头,楚鸢已经走了。
愣了愣,猛地一拳砸在床上,情绪暴涨的代价是头被针扎一样疼,何之远翻了个滚,狠狠抓着头发,希望用头皮的疼痛缓解太阳穴上突突跳动的痛感。
“混蛋……”她抓着床单,又不小心晃到了手腕。
何之远越发烦躁地抓着头发。
“这么疼吗?”一只手制止了她,“还是说分离焦虑?”
楚鸢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杯水。原来刚才不是不在乎地走了,是去接了杯水。
何之远一下子觉得自己发错了火。
不对,就算楚鸢是帮她接了杯水,自己头疼成这样归根到底不还是楚鸢的错吗?有什么好愧疚的。
“来,把水喝了。”
水是整好适口的温度,加了蜂蜜,味道怪怪的。何之远喝了水,觉得自己对楚鸢的态度有点太好了。
她放下水杯,酝酿着要发飙。但被楚鸢扯着躺到了她大腿上,一双手搭在太阳穴两边慢慢揉着。“头疼也是会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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