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短短出神的一刹,楚鸢捧着她的脸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
“我要去陪下一场了,拜。”说完这句话楚鸢就离开了,这次是真的走了,出门前还没忘帮忙把灯关上。
何之远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个“下一场”指的是她的母亲何问心,刚刚松开的眉头又蹙在一起。
恶心,真恶心,道德败坏。
她对着床砸了一拳,床发出闷闷的声响。
何之远呆坐了一阵子,突然掀起被子把自己埋在下面,死死拽着被子蒙到头上。
果然楚鸢是令人讨厌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很可恶。
兀自发了一阵子脾气,何之远迷迷糊糊睡着了,她太累了。
虽然疲惫,第二天一早何之远还是被生物钟叫醒。起身的时候小腹很痛,就像高中被迫体测做完仰卧起坐后第二天的感觉一样。肩膀和腿也差不多,以那么别扭的姿势趴了许久,缺乏锻炼的身体发出抗议真是难以避免。
“嘶……”何之远活动着手腕,只是被绑了一会这里就留下淤青。
昨晚情绪上头,又很累,所以没有注意到这件事,今早一起来就察觉到不对。何之远环视一圈,百万里呢?
它连同着鸟架一起不见了。
如果连着鸟架一起,那应该不会被挪到太远的地方。何之远艰难地翻下床,打开衣帽间的门,果然,百万里被关在这了。
“你去哪了!”百万里看到人后兴奋地拍了拍翅膀。何之远已经不奇怪它偶尔能聪明到像是真的理解了语言的含义那样说出一些短句,把目光落在地板上。
啊,真是糟糕。
百万里会定点上厕所,但如果把它关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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