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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鸢知道她的体力有多差。可能是小时候爱生病的原因,何之远一直不是个有活力的孩子,长大后更是如此,经常走到哪都找一个地方靠着、倚着,就是不肯自己站着。以前没少借着这个由头揍她板子。
楚鸢在她胳膊上捏了一把,果然,软得不行。
没挣扎多久就累了,何之远趴在床上喘息。随便吧,她自暴自弃地想,大不了又是一顿打。
鼻尖萦绕着一股很浓的香味,楚鸢靠近了。何之远没忍住皱了皱鼻头,这味道太刺鼻太强烈,是一种让人不禁怀疑调香师和它的受众品味的味道,熏的人头晕。
恍然间被捏了捏耳垂,何之远一阵恶寒,偏着头躲开,忍不住又问:“你干什么?”
“你要告诉何问心我和别的女人在花园接吻,这种没头没尾没证据的事说出去谁信呢?”楚鸢的声音就在耳畔响起,那么近,“你不如说点更有趣的……”
“比如——”楚鸢用戒尺撩开了何之远睡裙的下摆,尺面贴着大腿滑动,她听到何之远的呼吸猛地加重了。“比如你告诉她,我摸了你的腿。”
另一只手顺着空隙摸上了何之远的小腹,这孩子被烫到似的抖了一下。何之远没有穿内衣,这点刚刚在楼下时楚鸢就发现了,所以她能很方便地掌上那一团柔软的乳肉。不大,一只手刚好把玩得过来:“又比如你告诉她,我把手伸进了你的衣服里。”
何之远发出了像压抑着的咳嗽一样、一抽一抽的声音,楚鸢知道她又哭了。
刚才还像个暴躁的小狮子,现在又变得可怜兮兮。
“再比如,你告诉她,我亲了你。”
楚鸢一条腿插进何之远膝盖之间,方便两人之间的距离进一步缩小。她俯在何之远身上,在脖颈的一侧吮吸,留下一个暧昧的痕迹。“你看,我还给你留了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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