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看着我,仿佛我这么做是故意折煞他一样。
我笑了笑,我问他怎么了。其实我打心底里不希望他这么不自然,和我这么疏远。
“想画画吗?”等把他扶到床上,我替他揉着脚,看他眼神不聚焦,就问了。
他呆滞了两秒,随后像被触动了什么神经一样,猛地把脚缩了回去,紧紧抱住了自己,生怕我下一秒就把他从窗户里扔出去。
我看着他一脸防备的样子,心里有些钝痛,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很怕我。
他不应该怕我啊,应该像以前一样,等我回家,睡眼朦胧的时候亲我一口,再软乎乎地趴我身上。
可我看着眼前的他,只觉得这一切怕是都要留在我的回忆里了,我不知道他怎么了,我觉得是谭寄望搞的鬼。
安抚好他后,我给情敌打了一个电话。
“……我很卑鄙,我得不到的都要毁掉……秦晏,你觉得,他还敢不敢再喜欢你啊……”电话里谭寄望这么说。
我好后悔,其实我应该一时到我早就喜欢柏无离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反倒把他推给了这么一个变态。
我回到病房,看着在病床上缩成一团的人儿,心里绞痛。
“无离……我不会再害你了……我不会了……”我想抱一抱他,可是他因为愤怒和不信任瞪圆的眼睛让我浑身乏力,仿佛身上的气都被抽走了一样。
“你好好休息吧……”
我轻轻关上了病房们,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头靠着墙壁,一下子觉得生活特别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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