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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头看看,我还在不在。」
来南苏的第四天。
谭寄望带我去了南苏博物馆,带我玩了南苏许多的园林、寺庙。
陀河寺最为出名。
谭寄望说其实他读书的时候也没来过陀河寺,这也是他第一次来。
陀河寺有一棵月老树,据说只要在红带子上写下恋人和自己的名字,就可以长长久久。
谭寄望问我写不写。
“写吧,”我说。
谭寄望字很好看,很清秀,一看就是小少爷的样子。
他写了柏无离和谭寄望,一辈子。
我说一辈子啊太沉重了。
他说他乐意为了我去尝试。
我突然觉得有点感动,眼眶发酸。因为我想起来好久之前有个人也说要和我一辈子。
秦晏现在在干嘛呢。我好想他。
我看着谭寄望的身影和我记忆里的那个重合,看着他做着和我记忆里的人一模一样的事情,说着一样的话,脸上也是一样的笑容。
尽管他们不一样,但他们好像。
其实这是我第二次来陀河寺。
第一次和秦晏来的。我做秦晏情儿的第二年,过年的时候。
那天陀河寺的人可多了,我和秦晏有幸夜半在陀河寺内听了新年的敲钟声,也在烟花横飞的夜晚把写着我们名字的红条挂在了月老树,还在灯火阑珊处接过一个绵长而又温柔的吻。
也在夜晚快结束时完成一桩性事。
全世界只有我们,我们就是全世界。
这些我都没有告诉谭寄望。
我把他当做一个小孩子,一个秦晏不在我身边时可以解决我欲望的小孩子。
性这种东西我没法解释,我也不懂。但他就是可以让我满足,虽然不能完全替代秦晏。
这四天来我和谭寄望没有一晚不在做爱。
我们成了世俗最疯狂的人。
我趴在他身上喘息,他用手给我扩张。他很慢,给我扩张时很轻很温柔。他能捕捉我所有敏感点,但他不会刻意触碰,总让我有一种痒痒的、渴望的感觉。
他的东西很大,我亲眼看到上面盘根错节跳动的经脉,那红的发紫的性器。
他会告诉我他要来了,让我做好准备。
他用力扒开我的后穴,一点一点让我往里吞。或者也会实在忍不住,一贯到底。
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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