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第二天白洛是被人颠醒的,本来还在做一个骑马的梦,但是野马太难驯服了,把他颠的浑身难受,突然马背上长出了一根棍子捅进了自己的阴道,然后大力抽插了起来,白洛害怕极了,痛的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人结实的胸肌,他此刻正爬在这个人的胸肌上,没等他反应过来,私处的突如其来的操干让他叫出了声。
“宝贝醒了吗,”喻佐看见白洛醒了后加快了腰臀的动作,“知道我们现在在干嘛吗?”
“呜呜...呜啊啊啊,你是谁啊啊...怎...怎么回事呀...呜啊啊...”白洛被刺激的生理泪水又哭了出来,“干...干嘛欺负我呜呜...”他又抬臀想走,可是双腿毫无力气,屁股抬到一半又狠狠的摔下,把喻佐的鸡巴吃的更深了。
喻佐看见白洛这个骚样鸡巴更硬了,把爬着的白洛直起身子,让他坐在自己鸡巴上,这样的姿势让鸡巴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白洛感觉到了鸡巴顶到了奇怪的地方开始慌了,支起身想走又被喻佐扶着腰不让走,鸡巴刚退出去一半,就被狠狠按坐了下来,又顶到了那个奇怪的地方。
这次喻佐也感觉到了,白洛逼里有个小口在吸着自己的龟头,他继续试探性的捅了捅那个小口,白洛的性器被刺激的直接立了起来,整个人也哭喊不停,淫水也哗啦啦不断地流,但都被鸡巴堵在了穴里。
小口贪婪的吸着龟头不让它走,喻佐想了会诧异道:“骚货你居然有子宫?!”
发现白洛子宫后喻佐换了个姿势,把白洛放在床上自己俯身压了上去,把他的腿摆成敞开的M状,迫不及待地把鸡巴捅进了之前的深度,刚好撞上了白洛子宫口。
“咿啊啊啊!好深啊!呜呜呜!好奇怪呜...”白洛哭着咬着自己的手背,求喻佐放过自己,“你是谁呀呜呜...出来好不好呜...我好疼呀...”
小家伙这个骚样喻佐根本不可能放过他,次次都顶在了窄小的子宫口:“小骚货居然忘记了我是谁,我喻佐可是你第一个男人。”
白洛晕乎乎的脑袋终于想到了昨天一点零星的事情:“啊啊呜...你...呜你在酒里下了毒?”他被操的根本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还要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但是喝完酒之后就什么都记不住了。
“下毒你还能活吗?”喻佐觉得好笑,“是你太骚了,掰着逼求我操呢。”
“你!哇啊...呜啊你...胡说啊啊啊...”白洛被他的话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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