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功赎罪才是。”司雨侬仰头看着夏教授,一脸认真。
“这个,就不必了吧。”夏教授失笑。
“要的要的,您不如听听我的计划。”
“你还有计划?”
“本来是没有的,但遇上安原这等小人,也就有了。”司雨侬坚定道。
“小人?”
“您不知道安原差点害死我们的事?”司雨侬一愣,又一想,好像也正常,夏镇长这么大的人,不想让老父亲担心,报喜不报忧几乎是必然的事。
夏教授果然不知道,听司雨侬说完,汗毛都恨不得根根炸裂,手指着门外,“小人行径,小人行径。”
可不是嘛,安原就是个典型的小人。偏偏他行事,只可意会无法言传。身在其中的人,当然明白他的恶意,但要去指责的时候,却因为没有真凭实据,而少了力度。
“你的计划是什么?”再宽厚的人,遇到这种差点害死他儿子孙子的小人,也狠不得咬上两口才解气。
“安原想拿他那个小破酒厂跟人合资,也不想想,人家决定投资的关键是什么?没有龙头樱,他们用什么酿酒。没有果苗,拿什么种龙头樱。这明明就该是您的学校和布朗酒业合作的事,怎么可能轮得到别人。”
司雨侬原本是没这么多想法的,她的初衷是种树,只要能达到要求,不管是谁顺道占了便宜得了利,都无所谓。
但若是叫安原得了利,她便不能忍了。敢情她不使手段,就被人当菜瓜,想切就切是吧。
“你的意思是说?”夏教授已经明白了司雨侬的意思,干脆坐实了果苗是从他这儿来的,由学校出面,争夺合资的资格。
“是,您可以和学校商量一下,再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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