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允许…我连排尿都不行……”
“不仅仅噢~”贺岁还是笑,笑得顾知心里毛毛的,“毕竟你这么容易发骚…若是你发骚了,我会不管场合不管地点,直接把你拖过来,就像这样……”
他扬手,直接一巴掌甩到顾知满是泪痕的左脸上,把人扇的一跌,直接趴在了军顾的办公桌上。
贺岁抬脚踹在了欲要爬起来的顾知的臀上,冷声吩咐他不许动,随手拿起办公桌一角的檀木镇尺,狠狠砸向顾知挺翘的后臀。
“啊!!!”
顾知痛呼出声,想要躲开,却被贺岁按住后腰,他一边胡乱抓住了军顾平素用来练字的一摞宣纸,指尖狠狠陷了进去,一边摆好了姿势承受贺岁后面的责打。
凭他对贺岁的了解…这么一下,这么可以停下?
果不其然,贺岁揉了揉他的脑袋,让他好好报数后,手臂高高扬起又狠狠落下。
镇尺是极厚重的檀木所制,打在身上发出又沉又闷的声响,顾知重重的喘着粗气,好半天才能找回自己的声音,口中溢出“一”来。
这破东西...怎么这么疼?!
顾知忍不住抱怨他表哥闲着没事练什么字啊,害得他受这份痛楚。
被征用办公室的军顾很是委屈,他们军家子弟自幼练字还练错了???
顾知是狗奴性奴却不是刑奴,忍痛不是他的强项,不过十下,他再也受不住了,伏在桌子上哭着求饶,哭声扰得贺岁心烦,再也下不去手,他把镇尺放回桌子上,一把扯下他的裤子,看到原本挺翘白皙的臀上烙着泛着青紫的印子,摸起来热热的烫烫的,他不耐烦的扯了扯嘴唇,有些懊恼自己下手过重了。
这个没良心的肯定是翘班过来找他的,现在把他打成这样...他还怎么回去拍戏?
可当他视线落在顾知双丘间的那处一伸一缩的小菊花隐隐泛着水泽时,他心里所有的恼怒郁闷全都不见了。
打成这样还发骚,他没救了!!!
贺岁伸出手指头戳了戳,沾了一手水儿后颇嫌弃的抹在顾知的屁股上,抬眼看到顾知手上拿着的宣纸,他伸手拽了一张,想要团一团给顾知擦擦,却看到纸上画着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旁边还提了一句情诗。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落款是军顾的名字。
贺岁心中纳罕,军顾不是娶了顾知的姐姐顾子叶么?这个男的跟他又是什么关系了?
还弄了句这么肉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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