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头看了眼床头的小钟,六点二十。
骚货没睡几个钟头就走了,还拿走了他的项链。
虽然是他自己说干完就给他的。
骚货昨晚烧得挺厉害的啊,能起这么早,退烧了?别是根本没睡吧,走得动路吗。
纪生爬起来找自己的手机,里面什么新号码也没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除了自己的东西什么多的也没有。
洗漱的时候纪生发现一次性牙刷拆了一支,骚货柔软的嘴唇立马出现在他脑子里,紧接着的是凸起的锁骨硌在他肩膀上的触感,勃起的红色阴茎蹭在他身上一片湿黏,湿软紧致的小口含住他的阴茎,急促的呼吸喷在他耳后……
……
纪生放任大脑里的想象,把手伸下去握住自己。
对了,骚货叫什么来着。
啊,季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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