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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来的死丫头?!这么没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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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朝晕已经回去了,他再追着上去质问就太没有风范,于是又把压迫性的目光放在薄顾身上,不耐地抬了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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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顾偏了下头,让章衡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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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衡担心,但是薄顾又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他只能作罢,微微鞠躬,自己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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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建适时地开口,嗓子卡得像一节一节的毛毛虫:“王英俊,你也先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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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又警告性地添了一句:“你年纪也大了,一会儿听到什么大动静,有可能是耳背,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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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捏爹的,你爹我才45,你才年纪大了,你明天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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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王叔也不可能说出来,他弯了弯腰,又担忧地瞅了眼薄顾,无声无息地退回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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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短的时间,偌大的大厅里便只剩下了他们这一对比陌生人陌生,比仇人恨的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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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建眼皮耷拉着,先是问了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门槛,你自作主张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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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顾离他很远,也没有过去的意思,垂着眼,冷淡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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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建抬眸,昏沉浊黄的眼睛里的愤怒盖都盖不住:“谁允许你这么做的?!你把福气都砍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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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顾忽然扯开唇,哂意像蛛网一样爬上了他的唇角,他的姿态闲适而优雅,和已然破身残躯的薄建比起来,简直像是一个天生的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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