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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缠绵间,他手中的绵软似要化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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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方气息紊乱地贴着她的鼻翼,情话绵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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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日格外香软,似是同往日不大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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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夏听得他说情话,兴致更高了,手脚越发不老实,撩拨着他道:“那你是喜欢现在的朕,还是从前的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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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仲言反客为主将她压在身下,十指扣进她指缝,灼热的吻密密而落:“只要是陛下,臣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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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浓处,凌夏只觉浑身瘫软,似被揉进了那滚热发烫的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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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午时,梁仲言方餍足地停了下来,退出来后,抱她上了卧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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拢了拢她的鬓发,他柔声问道:“现在很晚了,陛下该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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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夏躺在他臂弯里,眉眼弯起一抹笑:“现在饿了,可之前确实也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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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仲言听着这虎狼之词,不由失笑,揉了揉她的墨发无奈道:“是臣失策了,陛下胃口可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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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歪了一阵后,才重又穿戴好衣服,戴上从前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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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永安街上逛吃了许久,一直逛到夜幕降临,想到还须回宫准备大婚的一应事项,凌夏才恋恋不舍地跟他分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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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便是大婚了,这段时间凌夏也不得不忙了起来,尤其是梁仲言打探到突朔狼卫预备大婚之日开展行动,所以她得提前筹谋布置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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