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愈发地无法无天,竟还敢舞到正主面前去———
一排人跪了好一阵,也没听见他有下一步动响。
边上的幕僚一直在等将军发话,以他的想法,这两人总该被逐出府去。谁知晏祁最后只是多看了两眼,便直接走了。
“先留着吧。”他说。
.
另一头,祝听寒正拉着锦秋问他的去向———
“他有没有往北边去,或是有没有召人伺候?”
“没有,将军这会儿还在书房呢。”
她悄悄松了一口气。
“不过刚刚路上,将军碰见那两个了。”
一句话又让她莫名紧张,锦秋接着说:
“碰了面,一句话也没讲。”
这让祝听寒愈发摸不透他的想法了。转念一想,她何须去在意,他愿意去找谁就找谁。
想法是豁达,当夜却苦苦捱到夜深,迟迟无法入眠。
之后的一连好几日,她见到晏祁的次数很少。只有每日用晚膳时,他会来她这里,一日不落。
偶尔也会留宿,都是在祝听寒睡下之后,夜深时分悄悄过来;到隔日清晨她醒来,在她还在惊讶他的存在时抱着好好啄吻一番。
其他便再没什么特别的了,没听说他有召其他人,也没听见他一句解释和说法。待他的宁卫军回京,他愈发忙得不见人影,三天两头往宫里跑。
祝听寒听见些风声,说是皇帝有意赐封号,他将是这一辈,头一个有封号蜀地的亲王,就连宫中皇子也不及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