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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真巧。”穆遥凑过去看：“现在不怎么疼了吧？”

yy遥遥头：“小遥，你还记得林哥吗？”

“当然记得，怎么了？”穆遥抬头看他。

yy按着伤口周围发紧的皮肤，慢声说：“林哥的父亲是森哥的岳父，据说陆森起家的时候，出人出力帮过不少忙。”

“……那也真够六亲不认的，”穆遥不知道该说什么，久负大恩必成仇，正常现象：“不过他现在对你还挺不错吧？”

“嗯……现在。”yy放下腿，端起几子上的咖啡呷了口。

两人时无话可说，说浅了，不如不说，说深了，徒增心事。

“走，上楼看看我的杰作。”半晌之后，yy突然兴高采烈地起来，“咚”下顿下杯子，扯着穆遥就往楼上拉。

“杰作？”穆遥好奇道，不知道yy又生出什么奇思妙想，跟着他绕了几重楼梯，来到顶楼天台上：“……就这？”穆遥皮笑肉不笑，原本环绕栏杆内侧的盆栽花草，全被连根拔起，裸着根部呼吸刺眼阳光，敞开的鸟笼，空置的鱼池，满地散落的黄土坷垃……整个天台病入膏肓。

“是也不是。”yy引着穆遥踢开脚下的泥团，来到栏杆边上：“给你看这些。”原先摆放花盆的护栏上，放了不少大大小小的黑袋子。

“是些什么？”穆遥好奇地拆开袋：“菜籽？！”

“嗯，油菜籽。”yy爱抚般小心捻起几颗，迎着光细看：“你见过整片的油菜花吗？”

“

没有。”穆遥看着yy凝视种籽的眼睛，他的眼睛跟他的为人完全是两种味道，几近透明的眼睑，淡扫修睫，细细的，长长的浅色眼裂，行至尾端舒展地向上轻挑，像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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