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有一天得把自己喝死。”
“行行行,我不喝了总行了吧?好好一小伙,怎变得婆婆妈妈的。”
说话间,周自横扯到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毫无高人样。
孟七七对此非常嫌弃,正想离开,回头找忍冬姑娘告状,周自横又把他叫住:“你可有见过郎胥了?”
“没有,怎么了?”孟七七诧异,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与陈伯衍交换了一个眼神。
周自横不打马虎眼,开门见山道:“内奸之事你不要再想了,斯人已逝,功过皆散,往后他还是你师父,也还是我敬重的大师兄,明白吗?”
闻言,孟七七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心中虽有猜测,可当周自横盖棺定论时,他仍旧没有缓过神来。
“你真的确定吗?”他喉咙发紧。
“我不会拿他的名誉开玩笑。”周自横难得的正色。
话音落下,孟七七便知这事儿是板上钉钉了。周自横特意书信一封请郎胥入关,为抵挡妖兽是原因之一,更多的,是为了老阁主之死,以及那个可能存在的内奸。
他失踪前特意将白面具之事告诉了他最信任的人,可剑阁之人竟对此一无所知,为什么?因为这个人,恰恰就是内奸。
郎胥说,当年一战,老阁主本不该死。
当时孟七七尚且年幼,看不出其中端倪,可与他对战的郎胥体会得到他的死志。他根本就是在一心求死,结果也确实死在了郎胥的剑下。当时郎胥也想过解释,可那个时候的剑阁根本不可能听进去。
周自横起初也不信,后来又去起了老阁主的骸骨仔细察看,才终于发现了端倪。
老阁主为何会选择那样的方式,后来仔细一想也明白了——他是那个内奸,更准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