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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准她盛起一勺饮子时,谢淮凑去一口咬住调羹,全吞进去了还不够,还去吃她唇上的,嘴里的,一番唇齿交融,两人滚到了床榻上。
绢丝屏风掩映着一架麒吐玉书纹卧榻,薄纱帘掩映着两道纠缠的朦胧剪影,不知过了多久,暧昧喘息渐停。
曲音坐起来,头发松松垮垮,樱唇嫣红,既素又艳。她干脆把发髻拆了,随便抓了几下,青丝顺滑流泻。
谢淮犹不满足,眼角眉梢春情未褪,抓着她一拉,她登时摔在他胸膛上,又一翻身调换了位置,一手撑在她脑侧,一手去拂她脸上的发丝,拂到哪里就亲到哪里。
“你别折腾我了。”
他埋在她颈窝里笑,“我还没开始折腾你呢!”
曲音脸蛋儿微粉,半嗔不嗔的,“行了,你别闹了。”察觉男人手掌又往兜衣里伸,她猛地推他一把,把人掀到一旁去。
谢淮就躺住不起来,撑起头看她,一双凤目深幽幽,流转清光,“孤今晚可能留下?”
她不回答。
“那五娘到长月宫来?”
“不行。”曲音头发随意一挽,一支挂珠步摇金簪斜插入发间,她调整了下角度。
“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哪有为什么!”
谢淮嗤笑,“我们这般,五娘何必自欺欺人。”
他脱去外袍,里衣已让汗浸湿了,也脱了,大大方方露出紧实的上半身,“孤哪里折腾五娘了,分明是五娘折腾我,不得安生。”
曲音下床来,翻了个白眼,拿了衣裳到屏风后,谢淮脸皮厚得很,也下床来,站在两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