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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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把图尔嘎拉到自己身后。
“我可没有为难他,更没有要求他道歉。”上官玲不满地拽住从她身边晃过的手腕,又把图尔嘎拉了回来,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条药膏放到他的手心里。
“你这话就有失偏颇了,我们也只是希望能有一次愉快的合作。”盟长轻抬眼角,带着深深的责问。
气氛凝固成了胶状,难以呼吸。
是图尔嘎先受不了了,他晃晃手里烫手的地图,试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别说那些了,我带你去看养殖试验基地……”
图尔嘎从未从象牙塔上走下来过,仍稚嫩于浑浊世俗。他以为自己聪明,从书上看到就能应付。但那些真实尖锐棘手的情绪轻而易举就能将他扎伤。
“谢谢。”图尔嘎把药膏塞回上官玲手里。
“想让我帮你涂?荣幸之至。”她作势去碰男人的大腿。
“你真自以为是!”图尔嘎厌恶地扭过头,内侧的肉火辣辣地痒。
“拿着吧,”上官玲无所谓,“这是处方药,在药店可买不到,我试过别的,要么会淤血要么费时间。”
“你以为是谁——”
女人笑眯眯地抢了个先:“都是我错了,原谅我吧。”
图尔嘎喜欢上官玲笑的样子,比他家附近胶卷冲洗房窗户外挂的TVB花旦的照片好看。但一想到这笑带着纯粹的功利成分,心肌梗塞就上来了。且不说上官玲只是他捉弄他恶心他,退一万步讲,她来真的,自己身上也没有什么值得索取的东西。
“我已经有未婚妻了,你别总对别人的丈夫笑。”
意外地坚贞呢,明明未婚妻那么肆无忌惮。
“你喜欢她?”
“反正不会喜欢你。”图尔嘎目不斜视。
“她像我一样爱你吗?”
这话给了图尔嘎致命一击,铁壁倒塌,他还要心酸地一个一个捡拾散落在地上的小瓦片再拼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让我觉得爱很廉价,我没兴趣回应一份廉价的爱。”图尔嘎凶又冷地瞥她。
像一只急红眼的兔子,恨不得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如此虚张声势。
“那你能回答我,嗯……”上官玲完全不介意,她还在思索着能从哪一个点动之以情,正好路过了马厩,她就问,“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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