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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氏点点头,“也不知道我们家到底造了什么孽,这都两年了,蘅儿每晚都会被噩梦惊醒,虽说这做噩梦没什么关系,可天天这样,就是个成年人也经受不住啊!”她也坐在郦沧山身边,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要说我们两口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也就认了,可我们……没有啊!婆婆那样……还不是她说什么就什么,我们到底造了什么孽,要报应到女儿身上?”
说着说着,关氏竟然哭了,郦沧山急了,他媳妇儿为人十分泼辣,可却很讲礼,嘴巴说话很直,但却没有坏心眼,而且性子极为要强,可为了蘅儿,不知道哭了多少次。
“媳妇儿,你别哭了,我,等把娘地里的稻子收起来,我就去山上看看……这一次,我去打个大家伙,我们带着蘅儿去县里,我就不相信,还找不到一个大夫治好蘅儿的病!”
“你就知道气我!”关氏流着眼泪,伸手在丈夫结实的腰上掐了一把,“你去年上山……沧山,我真的不想你去打猎,过几天再说吧,前几天村里的王婶说,她夏天那会儿在镇上接了一个针线活儿,才三个月,就赚了一百文钱,等忙过了婆婆地里的稻子,你还是去镇上找事情做,我也帮忙赚点钱。大冬天的,我在家闲着也没事情做,实在不行,我带着修远和恒安上山砍柴卖去,这日子是人过出来的,不怕,你别担心!”
郦芜蘅的大哥和二哥是双胞胎,大哥郦修远,今年十五岁,但早就考过了童生试,如今,是一个正儿八经的读书人,二哥郦恒安,性子跳脱,调皮极了,他们二人一点也不像是双胞胎,因为性格差异太大,简直就是一个南辕一个北辙。
“你别打这个主意!”郦沧山面色严肃,“修远这孩子有天分,就让他好好念书,哪怕砸锅卖铁,我也要供他出来!至于恒安……这孩子,唉!”
提到郦恒安,郦沧山都忍不住叹气,这孩子也不知道随了谁,成天蹦蹦跳跳,十五岁了,还跟个孩子一样,不是上山掏鸟蛋就是下河抓鱼,常常气得他们两口子半死。
“恒安我带着,沧山,其实恒安……他虽然调皮,但是孩子知道是非,也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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