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走了很久。不知道是否和当日的Aphro一样,正在向西移动,去到那个未知的区域。
我心里有点不安,想到那枚还没确定用途的螺旋纹银色芯片,不知道前方有着怎样的危险。不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死了也不可怕吧,毕竟只有本体还在,也就换个身体而已。
就在此时,我的眼罩被解开了。我揉了揉被一瞬间的光亮刺痛的眼睛,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顶深红色的帐篷里,引领我的传教士就站在我的身前,双手捧着一袭灰白色的长袍,微笑着注视我。
“请脱掉衣物,换上礼袍,和我们一起去观礼吧!”
我不由瞪大了眼睛。
“一定要脱吗?”我问道。
他点点头,依旧微笑地注视着我。
他的微笑让我感到不适,他的目光也好奇怪。
我又问道:“你一定要这样看着吗?”
他回答:“是的。我们都是神的信徒,彼此都是兄弟姐妹,亲人之间坦诚相见,何必忸怩呢?”
……什么歪理?倒也不必这么早就把邪教的本质暴露得这么彻底吧?
我心里犯着嘀咕,想着这个换衣服的要求到底是传教士自己的恶趣味,还是喜国的神明就是这么不正经,但既然来都来了,我也不介意在他人面前赤身裸体,那就换就换吧,说不定就是个服从性测试。
一边猜测着,一边利落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我很快便赤条条地站在传教士身前。
他看了我好一会,我本来不尴尬的,现在倒也开始有点不自在了。
我想着自己是不是太坦荡了,装模作样羞涩地遮掩一下私处会不会比较好,然后问道:“现在可以穿衣服了吗?”
他又笑了,向我凑近了一步,抖开手里的灰白色袍子,披在我赤裸的躯体上,像是给受礼后的婴儿裹上圣布一样。
他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小机器人,你就像新生儿一样纯洁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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