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族这段时间以来调查到的成果呢?
莫非……这两个东西就是喜国控制信徒、洗脑教众的工具?
若真是如此,那它们运作的原理又是什么?
鲨鱼没有给我留下任何提示,可能他也不清楚。
话说回来,这家伙不会想借此机会,利用我去套取出更多喜国的情报吧。或许是因为过去一年里,总被各种人踢皮球似的反复地坑,我对他人提供的所谓帮助都有点ptsd了。想到这里,我不由有点泄气,趴在桌子上,后知后觉想起我今天还没有补充糖分,现在身体机能正在逐步变得迟钝。
我决定将这些烦心的事情暂时搁置不理,吃了几粒糖丸,回到床上睡觉。新的一天还要工作。由于Aphro突然死亡,“图书馆”管理员的位置有了空缺,月亮公社重新调整了排班表,让我在白天顶上。
“图书馆”管理员的工作主要是分配食物、日用品和少量钱币。月亮公社里的一切物资都是配给制的,社员只能凭票取用。Lape与我交接工作,很高兴看到我最近回归正轨,放弃追查Aphro的死因。
“Prome,我知道你仍然不甘心,但是在城外的寨生活,再不甘心又能怎样呢。大家都普遍活不过三十岁。就算一直没有遇到意外,也会因为饥饿、病毒、细菌、辐射等等原因死去。Aphro死了就是死了,不会因为死得好看而变得幸福,也不会因为死得难看而更加不幸。只要我们自己还活着就好了。我很高兴看到你明白了这一点。”Lape对我道。
他似乎对我有很大误解。不过我也不打算辩驳他的观点,毕竟这是他的生存之道。
我点点头。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肩,离开了。
一连好几天,我都这样正常工作,然后在“图书馆”下班后,在去往酒吧的路上,顺道拐去交易市场溜达溜达,看能不能撞上最近来这边传教的喜国教徒。
Aphro的死很快就沉寂下去了。正如Lape所说,死亡在寨里,不值一提。附近来自喜国的传教士越来越多了,基本上都是身穿黑色罗马衫的僧侣。至于老吴口中穿着红色礼袍的主教,我一次都没有碰见过。
为了让自己被喜国盯上,我为自己设计了一个需要寻求宗教帮助的新人设——遭受社内成员排挤,同时深受好友死亡打击,并且屡次被低科族人霸凌的小可怜仿生人。我常去的地方是数字花卉店和老吴工作室,终日沉浸在虚幻植物和梦境剪辑中不能自拔。我承认我的新人设基本上copy了Aphro,请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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