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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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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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找人跟着我，就该知道，我回过大宅了。我问过江管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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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才出声，“我就知道，严宇峰和吕馨，绝对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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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事，迟早会被翻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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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有点丢人，程叙舟什么都不怕，就怕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被公之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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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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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她站了一会儿，直到感觉她不抖了，不哽咽了，才问：“所以，你认出我来了？你记起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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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告诉我，我会早一些记起来。”她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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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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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说呢，因为他自卑。在那如彗星般划亮他漆黑夜空的人面前，他觉得自己黯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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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了，你会出于感激，出于报答，出于各种复杂的情感来与我相处。在你还没长大之前，你会被道德感所挟裹。可能，就不会喜欢我了。”他说。“我怕你被道德绑架，怕你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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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难道我现在就不会被道德绑架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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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你这么完整又这么独立。而且，你已经喜欢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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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他几下，好不容易才把自己挣脱出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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