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桓:“我还有一件心事,你奶奶去世的时候,我还能记得,她是得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病,一连昏迷了七天,不能言语,临终前却对你爷爷讲了一句话,说她‘被压在王母山下了’,一直是一个谜。你爷爷后来也曾带着我到处打听,可始终没能找到王母山的下落。你这次回去,山高水远,也顺便打听打听,哪里有叫王母山的,如果能找到,你要好好去祭悼一番!”张桓道:“孩儿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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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煜叹口气道:“唉,你奶奶死的不明不白,你爷爷也是为了她,朝思暮想,积忧成疾,才早年去世的。”张桓道:“这事孩儿知道。我还听您说过,奶奶活着的时候,还会给人治病呢,她没有留下过药方吗?”张煜道:“人家都说你奶奶是个奇人,她平常是不给人家看病的,所谓治病,都是那些郎中治不好的,比如孕妇难产的,她救了不少;还有溺水死了的孩子,被她遇到,也给救活了;后来那些得了绝症坐床不起的,慕名找到她,她也能手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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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桓听得津津有味,不禁赞道:“原来我奶奶这么有本事,这可是起死回生之术。”张夫人也道:“是呀,我虽然没见过你奶奶,可听说好多人都叫她‘灵仙姑’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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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煜站了起来,又叹气道:“可惜她刚出名不久,自己却得了不治之症。”张桓想了想,对父亲道:“爹,我一定要找到王母山,探个究竟!”张煜道:“能找到当然是好,也了却了你爷爷的一个心愿。”便吩咐夫人给儿子打点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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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煜又想起一件事,转过身来对儿子道:“对了,你爷爷还告诉过我,说有个叫石佬的,是咱家的救命恩人,可一直找不到他。不知道他是人还是仙?你爷爷任应山县令时,曾为他建一座庙。那几年在老家为你爷爷守孝,我每年都带你去上过香,你可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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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桓问道:“是不是在一座山上?”张煜道:“对,那座山叫寄云山,离咱老家二、三十里。我每次去,都没见到过真人,只是有座石头像。可你爷爷对他这么尊重,说明对咱家恩情天高地厚。你这次回去,一定要到庙上拜谒他老人家。”张桓道:“咱家的恩人,我一定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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