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郡青怔愣一瞬,才想起什么似的转身跑步出了屋子,听声音是往二楼去了。
周梦边对还坐在炕沿儿上的沈皖宁轻轻眨了眨眼,小声问道:
“你们站长,在屋里头跑步也这么正式的?”
沈皖宁脸色变了好几变,最终艰难地回答:“站长他,可能是紧张。”
周梦边呆了几秒,忽然笑出了声。
当他展颜轻笑时,沈皖宁觉得,这间没有开灯的屋子,似乎都亮了起来。
……
周梦边拿着那只定位器走出房门,定位器中的提前设置了程序,在完成磁卡匹配后就会激活解锁其他功能,作为驻边向导和总部沟通联络的手段之一。
这也是为平均武力值远不如哨兵的向导提供一个隐秘的安全保障。
无论明面上再怎样回避哨兵向导之间的关系,也无法扭转其生来既有的本能。
哨兵需要向导的帮助才能最大程度保持精神海的清明,才不会被来源于外界和自身的精神杂质所干扰,而排解精神杂质最为彻底的方法,最有效的永远只有一种。
最原始的性。
在国家建国初期各项制度尚不完善,哨向素质良莠不齐的时代,曾多次出现哨兵因精神海受到杂质污染太多,难以控制本性对向导形成不可逆伤害的恶性事件,甚至有向导因为精神海被迫承受了太多杂质而精神图景崩毁。
即使现在对于哨向的素质考察愈发严格,驻边防的军人更是经受过严格的考察选拔,因为这一重因素,上层还是给驻边向导提供了各种隐形的便利。
原因无他,愿意驻西部边防的向导太少,这里哨向比例不平衡的现象比之中部和东、南地带的军区要严峻太多,有很多边防站甚至存在数年没有常驻向导的情况。
偏偏哨向之间的配合并非一朝一夕能完成的,级别不够高的向导很难为不熟悉的哨兵进行精神疏导、清理杂质。
即使哨兵们品德良好、意志坚定,在西部北部边防的严峻环境下,在精神杂质的影响下,他们也有失控被本能驱使的可能。
许郡青动作很快,拿着那张泛着金属光泽的卡片在周梦边递出的定位仪上扫过,看到绿灯闪烁三下后才将之小心收回。
完成了交接的许站长似乎有些不知如何跟周梦边对话,手指不停在磁卡的表面搓弄着,半天没有开口。
周梦边能够理解他的拘谨。
天女襟边防站是大雪岭地区最为偏僻边远的一个边防站,然而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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