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里,第一次有这样热腾腾的景象。
原来,过年也可以是跟他相关的一件事。
以江明澈的喉咙状况,其实既不太适合吃糖醋排骨,也不宜喝饮料。
节日特殊,也就特殊对待。
陆衡下单了润喉片。
吃过饭,哄着江明澈吃了两片——
润喉片太凉,让江明澈有不好的联想,很是有点抗拒。
最后,陆衡把润喉片吃进嘴里,张开嘴,喂进江明澈的嘴里。
江明澈以为这人跟他讨吻,没防备。
张了嘴,才知道自己上了当。
已经来不及,陆衡把嘴里的润喉糖用舌尖给顶了过来。
…
薄荷的沁凉,无法浇灭少年人的热情。
反而如同大风助涨的火势。
越来越汹涌。
沙发上,陆衡抱着人,软磨着,“澈哥。”
声音沙哑。
“你想都别想!”
声音很凶。
还是被磨着来了一回。
体力不支。
最后,江明澈是被陆衡抱回的卧房。
将竖起的枕头放下,陆衡动作轻柔地将睡着了江明澈的后脑勺在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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