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萎靡困顿了下去,那双水盈盈眼眸里的光凝滞住了,被顶灯照着瞳孔瑟缩,然后是懊悔,是害怕,是祈求的挽留。
“对、对不起,你应该不想听到这些。”
一连串的眼泪落了下来,女孩捂着嘴,沙哑的声音在浴室里轻轻荡开。
男人踩着那回荡的声音转身离开了,很快又回来了,带了一瓶不到他半个巴掌大的白色喷雾。
他再一次如同骑士般在陈念安面前单膝跪下了,有力的手托住她的下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张嘴。”
陈念安心中一喜,像个被牙医检查口腔的小女孩似的张大嘴,发出”啊——”的声音。
口腔里的嫩肉都被擦红了,小舌头可怜地颤着,看不到的咽喉深处是烂熟的软红。
魏生哲一点没怜她,她的喉咙被奸惨了。
顾英喉结滚动,眼里弥漫着不同寻常的深意。
“呲呲——”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往那张嫣红小口里喷进去了比本应该的药量多出来了好多倍的喷雾。
“凉凉的,谢谢你。”
陈念安仍保持着被男人手托着下颌的姿势,笑得甜甜的。
男人只瞥了她一眼道,“省省你的嗓子吧。”
陈念安被他这么一说,马上又捂住了嘴。
她手指纤细,又或者可以这样说,她身上处处都是纤细的秀气,捂着鼻子和嘴,巴掌那么大点的脸就只剩下一双红红的亮晶晶的眼,眼里满心满眼的都是顾时英。
身上的污秽是顾时英帮她洗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