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肏过的疲软的穴来说是致命一击。
陈念安抖着身子”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她被一条领带弄得高潮了。
嫣红蚌肉疯狂抽搐着、翕张着吐出来一大团浊精,弄污了棕红色的沙发,有星点的白甚至溅到了顾时英手背上。
被浸湿一大截,沾满了或秾稠、或稀疏白精的领带皱巴巴地落在了地上。
“你怎么这么脏。”
男人抽了张纸把手背上的那点污浊擦掉,将纸卷成一团丢下的时候,陈念安心颤着觉得自己也成了那样一团皱巴巴的,轻贱的纸。
“对不起。”
她先是抽抽嗒嗒地哭着,瘦弱的肩膀耸动着,后面越哭越伤心,可男人始终都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内心说不受伤是不可能的。
陈念安又想起那天晚上穿着性感吊带睡衣去敲男人的门,她露出讨好的甜笑,话还没说出口便被男人冷眼击中。
她上面哭着,下面也在流水,泉眼似的持续不断地流出肮脏的液体。
反正就是这么个情况了,干脆自暴自弃好了。
在楼梯口闪过的那点此刻又浮现了,搏一搏又如何?反正她都在顾时英的房间里对着他露着逼了。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啊,我喜欢你,好喜欢你的....”
哭得红肿狼狈的一双眼对上男人没有丝毫波澜的目光,陈念安的姿态放得好低,捧着一颗破破烂烂的心给男人看,随着男人踩踏或是心疼地捧起。
“喜欢我还赶着上去给魏生哲肏?”
男人的手搭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冷冷的眼神里夹杂着极少极少的一点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