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的人数便算是控制住了。
此事事关重大,刘璟未曾隐瞒,在发往京城的战报中,顺便将大营被人投毒一事说了。
李越得知此事后,焦急万分:“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投毒?”
柳岸看着战报道:“他们将毒投进了水里,留守营地的将士们,有近半数都中了毒,好在中毒都不深,只有小部分比较严重一些。”
片刻后,柳岸又道:“他们投毒之后也没有继续出战,这不像是战术,倒像是报复。”
“报复?”一旁的沈喧问道。
李越道:“先生的意思是说,此事不像是大夏干的,反倒像是雇佣兵的人做的?”
柳岸道:“那达被杀,他们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大夏一定会将此事推给咱们,到时候雇佣兵里有对那达忠心的,定然不愿意就此揭过。”
“看来雇佣兵是个大麻烦,必须得尽早解决。”李越道。
柳岸道:“十年前,征北军与雇佣兵打过一仗,那一仗我们折损了不少人手,算是险胜吧。不过雇佣兵最大的麻烦就是,不动则已,若是动就必须斩草除根。”
十年前那一仗,柳岸拼着性命之忧,与雇佣兵殊死搏斗,而后将雇佣兵首领引到包围圈之中,这才将其一网打尽。那一战,柳岸险些被敌人挑断了喉咙,因此至今想起来仍觉得历历在目。
征北军大营,在战报发出去的第二天,赵寻也有了中毒的迹象。这毒药发作的时间比较慢,但是来势汹汹,一旦出现中毒的迹象之后,不出三日的功夫人就会病倒。
虽说一时要不了性命,但是病人需要有人从旁照应,一来二去十分牵制大营里的人手,也极为影响军心。
赵寻倚在榻上,失神的双眼显出乌青的颜色,看上去十分憔悴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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