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皇帝终于按耐不住要上阵了。他跨坐在沈文淮腿间,将二人的下体贴紧,他先是用龟头在沈文淮断根处摩擦几下,将那里弄得略略发红,又将自己后面的蛋囊放在沈文淮下体的空袋上,甚至还挺身让自己饱满的那两粒拍了拍沈文淮下体仅剩的那一点皮。羞辱感太过强烈,饶是沈文淮早已接受自己如今的身份也忍不住红了眼,皇帝的硕大衬托的他更加不堪,在他刻意的对比下沈文淮羞愤的简直无地自容。他心里屈辱,下体却又有奇妙的快意传来,和当时那个小太监揉他囊袋时候的感觉很像。沈文淮暗骂自己无耻,可确实是有一团火从下体一直烧到他心里。
皇帝把阳具贴近沈文淮的穴口口,划着圈地摩擦着,等到那里的汁水沾染的均匀了,才握着那粗大的阳物,慢慢地将它推进甬道里。虽然有玉势开拓在前,但那毕竟又细又滑,和男子的阳物没法比,何况皇帝天赋异禀,虽然那东西只进去了一个头,但满胀感还是让沈文淮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皇帝也感觉到些许不适,停在了那里不再往前,沈文淮里面太紧了,与皇帝之前享用过的女子都不一样,他不停地深吸着气,想将肆虐的欲望压下。他拍了拍沈文淮的肚皮,说:“放松。”沈文淮同样喘着粗气,不断逼自己适应那根灼热。他忍不住恳求道:“陛下,能否将奴才的双手放开,奴才要受不了了。”皇帝‘啧’了一声,依言伸手解开他的束缚。沈文淮被迫紧绷的身子终于得到放松,他抓住身下的床单,不断深呼吸、转移注意力,后面总算没有绞的那么紧了。
皇帝见状也不在忍,今晚迁就这阉人多了,自己反而不像是九五之尊了;他握住沈文淮的腰就往里挺进,终于将自己的炽热全部插进沈文淮身体中了。沈文淮痛的呻吟起来,不自觉抓住皇帝的胳膊,皇帝让他环住自己的脖子就开始挺动。沈文淮躺了几个月吃不好喝不好,肚子上只剩下一点软肉,皇帝在他体内的动作甚至能在体外看出些行迹来。沈文淮的温软包裹着皇帝,令他无心多想,他此前从未有过男人,今晚虽然做了功课,真正提枪上阵时仍不免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只管横冲直撞,不得章法。
他偶尔滑过某一点,引得沈文淮软了一下,心知找到了好地方,于是一股脑往那里冲击。沈文淮没了性器不得发泄,只能由着他挑起身体里的火,最后只好在情欲的肆虐里哭着洒出来几滴尿水。
龙根在沈文淮的甬道里跳动几下,终于也归为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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