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但是和前些天受的罪相比都不值一提。
只是沈文淮之前毕竟是个大男人,虽然刚被阉,但是男人的性欲短时间内还没有消失,那二人揉的又是敏感之地,就这样揉着揉着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酥麻。尿口处迫切地有什么东西想要喷涌出来,跟他混迹欢场时要射精时那种激烈的快感不同,只是感觉欢乐呼之欲出又始终欠点火候;可等那人真的碰到尿口那里时,伤口长出来的新肉独特的触感又将他从那一丝将至未至里拉回现实。如此重复了几次,憋的沈文淮下体的伤疤都泛红了。他自嘲地暗骂自己下贱,心想:要是自己那话儿还在,看样子肯定是勃起了。转念又一想,要是没有被阉,也就不用受现在的罪了。
接下来几天,那人每天都要来合着药给沈文淮揉上半个时辰,慢慢的,他的囊袋也如一般宦官一样萎缩起来,藏到断根的后面了。浮肿消除,沈文淮下身这时才能沾水,正式地洗了个澡。
伤好之后,沈文淮终于可以穿上裤子,不必将下体的难堪处暴露给所有人看了。此时早已过了小太监进宫的时间,沈文淮侥幸不必混在一群刚丢了命根子的穷苦小孩堆里听大太监讲规矩。由于之前皇上下令‘好好教他宫里的规矩’,内侍局的人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专门派了个老太监来,事无巨细教他如何如何。沈文淮之前从来没有跪这么久过,最多就是幼时不懂事学不会新课被父亲罚跪几个时辰,可学规矩时动不动就要跪上一天,真的是折磨人。
在这期间,他还提心吊胆地留意着沈家的消息,生怕因为自己的胆大妄为连累了父母兄弟。幸好沈家家大业大又一直恪守本分,皇帝惩处了他本人之后就作罢,甚至还赏赐了丞相府以‘抚慰’丞相痛失爱子。
沈文淮学规矩拖得着实久了点,一晃眼竟然到了年关,而他的表现终于和宫里的小太监们无二,这时候内侍局的人才上报上去,将他排了内监籍,按照皇上的吩咐将人派到了皇帝的寝殿当值。
沈文淮去乾元殿这晚正好是二十八,朝野上下从皇帝到九品的芝麻官统统休沐,皇帝已经在乾元殿一整天了。由当值的小太监引了他进里间,皇帝正坐在榻上看书,沈文淮小心翼翼地行礼道:“奴才给皇上请安。”皇帝百无聊赖地放下书,看着他道:“规矩学得怎么样了?”沈文淮的头更低:“回皇上话,奴才来之前已将宫规背熟,内侍局的公公们已经检验过了的。”“呵,果然愚笨。”皇帝丢下茶杯轻笑着说。沈文淮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因此仍然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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