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膜形成和破碎的声音。
陌生的感受带来兴奋的同时,也让她害怕。方黎人想将身体蜷起来,于是两条细腿下意识收拢,夹住了陆浮的头,借用他的鼻子勉强压着花穴,几乎是坐在他脸上。
陆浮眼前一黑,淫水被迫吸进了鼻腔里。他按压住脸旁的大腿,在方黎人缩起肩膀前强硬地分开。可能是有气,他的拇指在她大腿上捻过,惩罚性地咬住薄薄的皮肤,牙齿叼起来磨两下再放开,重复这个恶作剧。
方黎人都能料想,明天起来上面该是怎样密密麻麻的牙印。但她现在顾不得那些,急着将主宰了感官的出格感受叫停。
“呜呜!”她试着用力夹住盆腔,也是徒劳。无计可施地将手伸向两腿间,想要用手掌将花穴强压住,用最朴素的方法让它不要再抖了!摸到一手淙淙的春水,一股股往外奔涌,澎湃得她自己都惊讶。
陆浮嗤笑她脑回路简单:“这怎么堵得住?”他抽掉她的手,唇对上去吞咽了两口,然后撑起来,压在她身上。“腿夹紧。”他在她耳边指挥,听起来很可靠。
方黎人撑开胶着的眼皮,从虚虚实实的重影中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比起那些模糊的五官,唇角那一抹亮晶晶的水渍是如此醒目。
什么东西,又烫又硬的一根棍子,插进了她闭拢的两腿间,和湿漉漉的花瓣紧贴着,停了一瞬,传递过灼热,然后前后抽动起来。“啊……啊……”方黎人随着他的节奏,喉咙里发出羞人的声音,洁白的脖颈往后仰着。
陆浮客随主便地低下头,享用她的脖子。两条绷出了筋络的手臂撑在她耳边,鸡巴在精干的腰部带动下,一下一下有力地向下插入,深入得能触到后面的屁股缝。
他的动作和性交没有区别,唯一的不同是没有把肉棒的角度往上偏移一毫,真实地插入她体内。她说她怕痛,他就用这种方法麻痹她的神经。
他深谙驯化之道,懂得如何让一只猎物适应危险的存在,秘诀在于给甜头的同时,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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