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行……疼……坏公爹的毛扎死我了……小屄好疼……”
“不疼哦,不疼了,爹给你搓搓小鸡巴,”男人有些愧疚地吻了吻他的眼睛,胯下动作却不肯停,两粒肥硕的睾丸“啪叽啪叽”地抽打徐乐生少毛的阴阜,打得这处绯红发烫,男人揽着他的小奶,眯着眼舒舒服服地抽插着,“乐生这口宝穴真舒坦啊,又软又嫩,要把爹的卵蛋也嗦进去喽。爹日得你爽不爽,日得你美不美,日死你好不好,肏死我的骚宝贝儿,看你还敢不敢偷男人!”
“哦……哦……没有……没有偷男人……好爽……爹插得媳妇儿好爽……再来……再用力……嗯……噢……”雪白的身子蛇一般紧紧缠住攀在他身上的男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夹住男人的屁股死命往下压,往自己被干得一片狼藉的屄里压。
“还说没偷男人!”魏老四的大手“啪啪”地抽打儿媳妇粉白的臀,“现在肏你的是谁?是你那死鬼老公吗?”
“不是……不是死鬼老公……哦……屁股好舒服……是公爹……公爹日死骚货了……骚媳妇和公爹偷汉子……骚媳妇的屄叫公爹日烂了……”
男人得了满意的回答,阴茎硬邦邦如同石块,又深又狠地捣进多汁的嫩穴里,肏得徐乐生打着摆子不断呻吟。
“爹!媳妇不行了……要丢了……要喷水了……哦……快接住……爹爹的大鸡巴快点接住媳妇的骚水……媳妇尿骚水水给鸡巴喝……咿呀……欧……”
“嘶?——儿媳妇的骚水真烫,烫到公爹心里去了——爹的鸡巴也要喷水了……肏死你这骚逼……乱伦骚逼媳妇……肏烂你的嫩子宫……给公爹下个崽!喔!操死你!”
寡妇的床上,两台机床“轰隆隆”地嘶鸣,渐渐合拢成一个节奏。一个低沉,一个尖细,从两个喉咙里发出同样高亢的挣扎。
乱伦的儿媳妇终于被乱伦的公爹在乡下的月光里打了种,下了精,那一处藏得深深的似乎是残缺不能的却因祸得福显得又窄又小的巢穴湿润而温顺地颤抖着,像蜗牛一样慢悠悠地喷出热热的汁水,浇在还没抽出去的粗黑丑陋男人鸡巴上。
徐乐生瑟缩着团在男人怀里,两腿大开着合不拢,男人一动他就要敏感地抽搐两下,霸道地按住男人的大手不允许他离开自己的身体。
魏老四低下头轻轻舔他的脸庞,他的耳垂,显得温情脉脉,像窝里的同胎狗崽子一般温和地同自己兄弟戏耍。
怀里的人曾经属于他的儿子,后来跟着别的男人跑得果断决然,现在落入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