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是老男人,其实年纪也才四十来岁,面容是乡下男子惯有的沉默和粗野,褴褛的粗布衣服底下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蛮横的力量。
男人应一声,搁下手里的镰刀,在一旁的水缸里撩水洗了把手,跟在“她”后面回了屋。
吃饭之前还有件大事,就是祭拜。这地的习俗,新丧的一年内,三天两头得频频上香,以慰亡人。
徐乐生老老实实给他死了的丈夫上柱香,又给旁边的婆婆也上了柱。母子俩前后只差了不到半年,相肖的两张黑白遗像带着笑摆在一起,和生前一样地亲密。
“吃饭吧。”公公说。
徐乐生攥着衣服下摆坐在男人对面,垂着眼小口小口地扒着稀饭。
一双夹着咸豆角的筷子伸到“她”眼前,豆角落在稀饭上。“吃点菜。”公爹说。
热腾腾的稀饭烫红了小媳妇的嘴唇,那漂亮的唇瓣被咬住,没有出声。
乡下人徐乐生的一天是在扫院子,做饭,给菜园翻土、种辣椒,喂鸡鸭,去河里推点鱼虾中消磨过去。
吃完晚饭,“她”去喂狗,狗是问别人讨的崽,黄毛白肚皮,拴起来看门,一见“她”来便激动地直摇尾巴,扒着“她”的腿舔“她”。徐乐生把饭倒在食盆上,看它吃得喷香,轻轻地摸它脖子和后背上的毛。
狗舌头热乎乎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手心,徐乐生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夜里,“她”收拾完换上蓝花白褂子睡下了。摸着黑,一个身子钻进“她”的被窝。还没睁开眼,嘴巴就被另一张大嘴牢牢含住,说不出话的徐乐生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长长一声呻吟:“唔……”。
一双猴急的大手钻进衣服里往上摸,寻到那对俏生生的小奶子,满意地在手里掂了掂,揉着搓着,疼得徐乐生微微发抖。
更疼的还在后头——男人胯下的大家伙顶着他来回磨蹭,挣不开,躲不过。徐乐生闭着眼,咬着牙被磨出一点水。那汉子手塞到下面一摸,满意地笑了,又把手放到鼻端,猥亵地嗅了嗅。小媳妇被他臊得脸红,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两下。
这下可踢坏了,踢得男人生起气来,恼怒地掀翻“她”——左右拽住两条细细的凉脚踝,把人小羊羔似的拎在手上,一颗大头直愣愣扎进了小羊躲着他的地方。火热的鼻息喷在腿间,徐乐生说不好是抗拒还是迎合,咬着嘴唇等着男人的侵犯。
舌头一上来小寡妇就忍不住叫出声来了。太热、太软,湿漉漉地舔上底下的性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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