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不了的事实。到时候她若还想离开你身边,没有什么能阻拦我……”
白子画定定看着他仿佛吃了惊;“原来你已经……”
东方彧卿扬起嘴角,笑容凄清,逐渐消失不见。
他不是个好师傅吧,也不是个好掌门,总是要牺牲个才能保全另个。
几乎已经回忆不起小骨未出现的时候自己是怎么生活得了,千年的岁月流动的漫无声息,可是从来都觉得理所当然,不觉好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后来小骨来了,切悄然改变,他开始变得不像他,又或者,这才是真正的他?
世上最可悲的事是当过去深爱你的那个人成为你的切之时,你却对她不再重要了。
他逃避,他狠心,他顽固不化,那么年,甚至没能听上句,她说爱他。
虽然口口声声说,如今只要她要,什么都会给她。可悲可笑的却是,她已经根本就不想要自己了。
伤疤只是痛,其实直在痛,有时候轻有时候重,那块他硬生生剜下来的肉仿佛直没有愈合过,那么年没有刻不再疼痛提醒他犯下的错。日日夜夜,反反复复做着同个杀死她的梦。
“师父……”
双手紧紧握住他颤抖抽筋的左手,袖子被撩开,他只觉得想要抽回,掩饰那块伤疤,却感觉温暖的指尖在伤疤上游走,然后是冰冷的唇,和贴在上面的湿润脸颊。
“师父……不痛……”花千骨坐在床前,紧紧的抱着他的手臂。
白子画缓慢的睁开眼睛,伸出手抚摸她的发。
“师傅我再也不离开你了,你不要生我的气。”不记得刚刚发生过什么,只是担心的看着白子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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