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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陵扫了一眼拿来的东西,保温碗,不是平时喝药用的那个。
白黎用双手抓住他的手,摇摇晃晃:“饿不饿?想吃什么?”
江寒陵摇头。
耳边安安静静,什么多余的声音都没有。
读心术消失了。
白黎笑眯眯拿出一碗药:“既然不饿,就先把这个喝了。”
药汤照旧黑漆漆,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气味。
“……”江寒陵冷静道,“其实还是有点饿的。”
白黎把碗递到他眼皮子底下:“最后一碗药,喝完这个,你就彻底痊愈了。”
“最后一碗?”
“嗯。”
“太苦,不想喝。”
“不苦,是甜的。”
江寒陵耍赖:“我不信。”
白黎举起手发誓:“骗你我就是小狗。”
江寒陵惊讶:“你不是吗?”
说完,紧张地伸手:“快给我看看,尾巴怎么不见了?”
白黎:……
他干脆自己喝了一口,按住肩膀凑过去。
江寒陵终于不闹了,老实张嘴。
确实和之前喝的不一样,苦中带甜,刚咽下去发甜,紧接着就返上来一股苦味,苦得舌根发麻。
就这么一口一口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