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脸颊。
凳腿被拔出,除了带着淫旎的肠肉,还有裹在木头表面的血光。
“求我操你,我会对你温柔一点。”
提尔路的目光只看着桌下昏暗的缝隙,他知道如果他放下片刻尊严,把他当做塞缪尔,说一句软话,他就能快点解脱。
“滚……”
伊维坦将凳腿扔掉,提尔路血色糜烂的洞口勉强闭合,在肉缝中间淌出一缕颜色浅淡的血。
伊维坦伸手捂住提尔路的眼睛,在他错愕间掰开他的腿,狠狠操进他的身体。
提尔路几乎瞬间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极大的愤怒与悲恨让他都感受不到不能再被刺激的身体轻微痉挛,他想挣扎,想再去打,下半身却因为受伤的脊柱根本动弹不得,他最大的反抗只是狠狠地抓住伊维坦的手腕,然后被操进最深的地方。
“滚!滚开!!”提尔路的指甲扎进伊维坦的手腕,撕扯出几条滴血的,坑坑洼洼的伤口,他愤怒地嘶吼,嘴里又涌出血来。
大量失血让他头昏脑涨,几乎要晕死过去,又绝不允许自己晕倒了事,身体和神经的斗争让他的面色苍白吓人,双眼还带着泪,又竭尽凶恶地瞪人。
伊维坦舒爽得长舒一口气,提尔路的体内温暖湿润,尽管已经被暴力地弄坏,却还是温顺地包裹他的阴茎,和烈的要咬人的外表完全不同。
“你只会说这个?”性欲得到了些许满足让他甚至有心情嗤笑,他挺动腰腹往那个逐渐在缩紧的屁眼里操,“你应该去妓院里学一学,那些妓女床上的好话都比你会骂。”
提尔路从前觉得自己从未鄙夷过那些用身体赚钱的女性,然而被放在一起对比的时候,又忽然愤怒委屈。
他被不属于恋人的性器官插入屁眼,操开肠道,让他毫无快感,他实在疼痛恶心,只想要塞缪尔给他一个拥抱。
刚刚他还和塞缪尔分享一个苹果,转瞬间就沦落至此。
塞缪尔没有抱他,反而他被伊维坦搂住腰,抱起来,松开捂着他眼睛的手,改抓住他的手腕。
他纤细,修长,白皙,用于触摸圣器,经书,信徒发顶的手被丝绸绑起,指尖是伊维坦的血,流进指甲缝,像红色的月牙。
提尔路被迫骑在他的胯上,像坐着一个淫具,屁眼被进出,和血操出水声。
伊维坦低头看着提尔路的胸部,他咬的牙印已经消失,只留下硬硬的两个乳尖挺立,如果他还有富余的手,如果放开提尔路的手腕他不会当场打他的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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