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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维坦在床上向来不是个粗鲁的人,尤其他大多数时候都侍奉那些身份高于他的女人,甚至称得上温柔体贴。
但是被打得半死的提尔路肯定不相信。
提尔路痛的地方实在太多了,连双手被捆起也没有第一时间察觉,然而一种痛遮盖另一种痛的情况竟然不是真的,他哪怕那样痛苦,肛门被手指狠狠地,干涩地戳进来的酸痛还是清晰地传来了。
脆弱的肌肉圈可以承受几个小时的操干,也可以经受不住粗鲁的进入,诡异的酸涩钝痛让他又想挣扎,然而只颤了颤,动不了。
伊维坦的指尖似乎伸进了一个不可描绘的圣地,软嫩细腻的肠肉层层叠叠吸吮包容。
“我是第一次上男人,”伊维坦说,提尔路正忙于把空气往肺里挤压,撑开那个被破坏的脏器,隐隐约约听到一句,不禁想到难不成我还要感恩戴德。
伊维坦把手上的血蹭在提尔路股缝间,把一片粉红的软肉抹上血污,蹭着堪堪合着的屁股肉又挤进去两根手指,提尔路从喉咙里发出难以控制的痛苦呻吟,声音微弱,又像要哭了。
人类太容易哭,是因为他们太容易感到绝望和悲伤,说到底还是因为太弱小。
提尔路会被他按着强奸,又把屁股被谁操了看得那么重要,才会这么狼狈。
他的指根顶在提尔路被带得凹进去一点的括约肌上,手指在里面搅动,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那些挨操的男人的反应总比女人还要激烈,只要屁股里被揉几下儿就像受不了似的爽,或压抑羞涩,或热情淫荡地情欲高昂起来,爽到,扒开就给操了。
他看着提尔路,想看到提尔路有些变化,却仍见他紧皱着眉,双眼紧闭,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他们那些人似乎从来不听劝,反抗不了就享受的道理一个字都不懂,伊维坦想如果他不反抗,他也不会打他,他也可以像伺候那些女人一样伺候他,让他像上次远远看上去的一样,软软地抱着塞缪尔的脖子,全身泛着粉红,双腿松松夹着塞缪尔的腰,在性爱里浮沉,抓住一块浮木。
伊维坦想他已经不会反抗,相对温柔地搔刮他的肠肉,然而他的前端没有反应,屁股里面也没有肠液分泌。
他不明白为什么提尔路没有反应,而他急得就要胀裂开,他喝了一整瓶药,他需要马上插进去,好好操一操那个被他的血弄脏的屁股。
他把提尔路拽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把鸡巴塞进两人相贴的皮肤间磨蹭,手指越发卖力地进出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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