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照得体无完肤。
神也不会如此,只有提尔路。
他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对站在台阶下的伊维坦说:“把药喝了,然后去书房。”
伊维坦十分奇怪地看了一眼桌子上,用精美琉璃瓶装起来的红色液体,让他想起君王赐骑士以毒酒。
还坦坦荡荡,这就是药,也许会死,快点喝。
但他还是喝了。
他是塞缪尔的仆人,他不会违背塞缪尔的任何命令,哪怕在一个寻常的夜晚忽然想让他死。
药物入口的一瞬间他就知道那是什么了,周身热流涌向下腹与胸膛,蒸得他脸热。
伊维坦放下空瓶子,表情甚至有些愉悦。
他看着塞缪尔被长袍包裹的身体,他知道那是极度完美的精壮,瘦而不弱,密度极大的肌肉蕴含另他着迷的力量,最少未防卫他视线地将背影留给他,让他的目光炽热地扫视他的臀部。
塞缪尔在镜中看到伊维坦毫不掩饰欲望的眼神,也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去书房。”又多说一句,“别说不该说的话。”
塞缪尔自然知道伊维坦想上他,其实他们这群毫无底线,淫荡至极的魔鬼都是相互觊觎的,百年之前他还曾同莉莉丝和玛伊雅弥……
算了,塞缪尔想起那些年的混乱就愧疚愤怒得几欲作呕,如果不是那些事情,他又怎么会落得今天的地步。
总之他也知道有不少人惦记他的后面,不过他并不在意,反正没人有本事真正如愿以偿,哪怕朝夕相处的利维坦对他毫不掩饰性欲,他也依旧将他放在身边替他做事。
伊维坦又看了一眼塞缪尔禁欲束拢的领口,才转身向外走。
塞缪尔之前从未穿过拘束的长袍,还把领口束拢,像主张无用的禁欲的神的信徒。
都是因为提尔路。
塞缪尔应该永远放荡形骸,永远滥情,永远无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束手束脚。
他一边走一边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扣子,把上衣扔在过路雕像的叉上。
塞缪尔似乎给他准备了个人在书房里,也许是莉莉丝,她每次见到塞缪尔都缠着他做,现在塞缪尔似乎学会守贞操了,就把他打发出去给莉莉丝。
这药实在有点烈了,他的下体硬得要从裤子里顶出来。
他推开书房的门,本以为会看到莉莉丝,却看到了一个他绝对不会认错的背影。
提尔路。
说来很奇怪,也许是因为提尔路身上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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