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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床上，精液顺着后穴淌到大腿根，浑身还在自发性的痉挛，他双眼涣散的望着天花板，酸软无力的连一根手指头都不听他使唤。

17

顾文祖叼着烟坐在床头柜上，大长腿交叠翘起，烟灰缸被他抓握在手中，燃尽的灰烬全数落入里面。

顾长生挣扎坐起身来，走进浴室自己清理。

热水擦过爱欲的痕迹，却怎么都不消失。

顾文祖在他身上留下了很多牙印和草莓，包括显眼的脖子上。

会被同学发现的。

他盯着自己的脚，长久没有动静。

18

他不敢去上晚自习，打算等第二天看看会不会消退，毕竟大夏天穿高领太突兀了，显得很可疑。

他赤裸的拉开浴室的门，认命的拆被套和床单。

“干嘛？”顾文祖的烟抽完了，撑着下巴朝他坏笑。

“脏了，洗掉。”

“我叫了钟点工，她应该马上到了。”顾文祖站起身来，随手抓上一件睡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

顾长生扫了一眼，收回视线。

该遮的地方依旧没遮住。

他抱着床单往外走，被人一把拽回来。

“说了有人会来洗的，这么不乖的话，”他咬了一口顾长生的下唇，戏谑的笑到，“我会操死你的。”

顾长生抖了一下，还是挣扎的说道，“这种痕迹别人一看就知道了，还是我自己洗吧。”

“知道就知道，我又不在意别人怎么说。”

他拽着被子的手紧了紧，冷静又小声的回应，“我在意。”

顾文祖挑起他的下巴，“嗯？”

“我在意。”他又复述了一遍，这次声音更执着强烈。

顾文祖敛下眉眼，表情晦暗难辨，他以为顾文祖又该生气了时，他反倒抬起头来，轻轻一笑。

“真是，那随你吧。”

19

他简单的拿板刷搓了几下，就通通丢进洗衣机里了，他也没等被单干，直接拎着包出去了。

等走回家，他忍不住缩在床上，无声的发抖。

他竟然爬到了自己弟弟的床上，不管那时是否受到了药物的蛊惑，结局总归是他们睡了。

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啊，怎么可以做这种禁忌的事情。

他哭了一晚上，第二天昏昏沉沉的爬起来。

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十分憔悴，眼底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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