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指甲里,永远都藏着一点点透明的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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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点蜡,便足以让我给五十四张牌全部做上只有我自己才认识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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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等我把这牌全都摸一遍之后,它正面反面我全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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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落焊,也是出千最常用的手法,因为这种手法很难被抓现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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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完了焊,牌就等于是透明的,也不再需要其他的出千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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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诸多手段加身的情况下,我才敢碰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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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赌博,其实不过是考研人手艺的游戏罢了,跟他们玩,在我不着急,没有意外的情况下,就算是我不出手换牌,他们也是绝不可能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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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着急,要赢人家的钱,也得考虑人家的体验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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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一把全都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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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跟他们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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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果没有秦雨一直在旁聒噪,那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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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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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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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老公赢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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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相信你,这把你一定能赢!我给你一个爱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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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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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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