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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陈好古与冬梅在亭中云雨已毕正裸体相戏,忽见一条人影飞闪而过。
??冬梅仔细望了一回,回首道:“奴奴看那人似金良。
??陈好古双目灼然,道:“你可看清楚?”
??冬梅道:“定是他无疑,后花园归他掌管,只有他来回走动,今去了半日,许是回来了。”
??陈好古抚须思忖片刻,道:“你且回去,待我去寻金良问个清楚。”
??冬梅道:“奴奴花园中也已半日,如何向小姐交待。”
??陈好古道:“你就言偶感风寒,亭中卧歇,料小姐不会疑心,快快转去。”
冬梅欲言又止,只得缓缓下亭,阴中肿痛,行动甚是不便。忖道:“说是偶感风寒,还不如说跌了一跤哩,口里念着,去寻花篮,寻到之后,胡乱折些花朵,竟向前庭去了。
??且说陈好古潜至书房已是掌灯时候了,夫人来问安,陈好古吱唔过去,草草用罢晚膳,复来到花园金良住处,见门虚掩,遂推门而入,惊得金良手忙脚乱,又是施礼,又是让坐献茶,战战惊惊,垂手而立。
??陈好古坐在醉翁椅上,良久没有言语。仍虑及傍晚之事,
??若真是金良看见,难免不会走露出风声,府内便会鸡犬不宁。
??若杀他灭口又不割舍不得,须诱其开口再做理会,思此轻咳一声道:“金良,平素我待你如何?”
??金良忙躬身答道:“老爷对奴才恩重如山,无以为报,愧对老爷。”
??陈好古微微笑道:“即如此,我有话问你,不许隐瞒,傍晚时候,你在花园亭中可曾见我?”
??金良嗫嚅低头不敢回答。
??陈好古看他神色已明白了,遂又道:“金良,我有意将冬梅许你为妻,你看如何?”
??金良一震,头低至胸,道:“奴才不敢。”
??陈好古哈哈大笑道:“我决非戏言,念你平日勤快,又谙事理,就将冬梅赏于你吧。”
??金良不知陈好古此番话是真是假,只得敷衍道:“谢老爷美意,只恐金良无福消受。”
??陈好古面如冰霜,逼视金良。
??金良知此言刺痛陈好古痛处,忙赔罪道:“金良不敢有拂老爷,实恐冬梅瞧不上眼奴才,又贵为陪姑娘陪嫁”。
??陈好古摆手,打断道:“粗蠢丫头有何贵处?休要罗唣。
??此事定下,你附耳上来,须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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