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依了老爷,待妾身与老爷更衣。”
??陈好古连忙摆手道:“夫人整日操劳,下官何忍劳动?待下官与夫人更衣罢。”
??夫人闻言诧异,随口问道:“莫非今日验方上已有一味药?”
??陈好古一怔,即尔大笑道:“夫人风趣,言中了,正有此味药,名唤:‘脱衣散’,来来,待夫人服下吧!”
??言毕,将夫人搂过来,轻卸罗衫,慢脱绣鞋,顷刻间裸体于前,又将银灯取过,细照茎毫,羞得夫人翻身朝里而睡,光光臀尖耀眼夺目。
??陈好古手上轻轻用力,扳正夫人身子,说道:“夫人已近不惑,皮肤竟如处子一般,真仙人也,不知下官何世修来福分,与夫人厮守至斯,真大幸也。”言毕摩挲不已。
??夫人紧闭双目,颊项红潮如血,扭动身子,游蛇一般,引得陈好古猛吞唾液,放下银灯,褪尽衫裤,拥了过来。
??夫人紧闭双股,一时间不肯就范。陈好古扑了个空。反倒笑道:“这又是一味药,名唤:‘吃不着’夫人倒先服了,待下官整顿与夫人欢娱。”
??夫人只管埋头听着,亦不知陈好古在做何整理,只听悉悉嗦嗦声,又有喷嚏声,方欲转身看个究竟,不期陈好古覆来,躲闪不及,被横压在下。
??夫人气喘挣扎,不知又是哪一味药,强将陈好古推开些许,欲再调笑一番,哪知陈好古只顾用口儿叼住夫人奶头不放,夫人只得依他胡闹。
??吃吮了有一拄香工夫,陈好古才拱起身,拿起一粒药丸暗暗塞入夫人牝中,又用些药粉在阳物上涂涂抹抹,弄罢也不动作,静躺于侧不言语,静观其变。
??夫人虽房事久旷荒疏,但一时还不能兴起。人言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值此虎狼年华,焉何不能兴,只是虑及陈好古整夜醉眠花丛,十房姬妾中个个是色中饿鬼,把个陈好古弄得面黄肌瘦,骨髓干枯。如此下去,大厦将倾于一旦,岂不哀哉?故收敛方寸,强忍欲心,每每陈好古相缠,遂以身子不适推辞,算来已有经年未尝枕席之乐了,今日闻得陈好古又寻回来,恐落到别个女人手中,老爷危矣不说,自身也危矣,况女儿大婚迫近,还是规导礼数,不逾轨规为上,故勉强为欢。寻思个以不动应动的法儿应付过去,见陈好古折腾一阵,翻身落马睡去,以为他倦怠不堪,遂围上护胸放心睡。有诗为证:
????千杯绿酒何故辞,一面红妆恼煞人。
??哪知才睡片刻,便觉浑身热痒难耐,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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