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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里走着操,让她自己掰开腿,穿着丝袜坐在他脸上,舌奸她,把她舔到高潮。
甚至到了夜晚,他们胆大到偷跑去父母卧室门口做爱,陈渡把她压在地板与墙的夹角,肏得又凶又急,两个人都紧张得要死,陈佳书浑身都在冒水,陈渡的手指在她光裸的背脊爱抚游移。
她很瘦,突起的蝴蝶骨像是要撑破那层薄薄的皮肉,从背后长出一对翅膀来,一块块锥骨像一节节相连的火车车厢,穿过高山穿过冰原,一站又一站,永远不会为谁停留。
顺着背中的凹陷,他一块骨头一块骨头地摸过去,探进她下身的内裤里,指腹擦着臀缝滑进花穴,食指无名指夹住两片阴唇,中指伸进她流水的小洞里。
他弯起手指,变换着角度,熟稔地玩弄穴里那颗敏感点,哑着声叫她姐姐,热气烧红了她耳垂,“姐姐流这么多水,待会他们出来滑倒了怎么办?嗯?”
陈佳书开始后悔,她一时的玩笑挑衅,谁知道他竟然真的敢,二话不说就抱着她到了主卧门口,与那天的场景位置对调,她死死咬着唇,漏光的门缝里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和电视的声音,拖鞋走动的声响近了远远了近,她连续两次高潮。
她想说回房间去,哪怕被陈渡拖到露台上从身后抱着把尿似的操,但是她被干得说不出话,两条腿大敞着,流精的肉龙在深红窄洞里进进出出。
那朵肉花被插得又红又肿,少年的精力旺盛到可怕,她瘫倒在看不到边际的高潮白光里,腿根布满青红交错的指印和吻痕,乳晕都被吸大了一圈,脑袋里嗡嗡作响,流着泪,整个人被干到虚脱。
陈渡把她抱进卫生间,拧湿了毛巾,轻柔仔细地为她擦身,与刚才性爱中的疯狗模样判若两人。
明明是她勾引在先,咬住不放的却是陈渡,平时穿着衣服又乖又顺像条软乎乎的大狗,脱掉衣服发情如发疯,去影楼拍全家福的时候,她下体还含着一泡阳精。
照片里一家四口瞧着都人模人样的,光鲜亮丽衣冠楚楚,温韵和陈晋南坐在太师椅上,她和陈渡分别站在两旁,两人都长袖长裤。
陈渡一件黑色工装外套,里面基本款白T,运动裤,清瘦有力的脚踝下一双AJ,光明坦荡的少年气,她穿一件粉色菱格薄卫衣,细长的腿包在修身牛仔裤里,脚上一双匡威。两人都穿得漂漂亮亮严严实实,衣服底下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