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月浅说他三年之内都不会出什么大事。”叶离微微抬起头:“那么,三年之后呢。”十七凭空化出一壶酒来:“月浅始终肉体凡胎,只能推算三年之内的事,这已经损她不少精力。她这两日在府中修养,闭门谢客,你带去的扶桑花尽数枯败才得以让她短时间内恢复元气。”叶离伸出手,讨要十七手里的酒,脸上带着笑,眼睛弯弯的:“我连累你又白白损了一束扶桑,你且将酒壶给我,我自罚一壶。”坐在树上的十七轻轻落在叶离跟前,长长的衣袖带起一丝风来,吹动了叶离有些凌乱的耳发。她将酒壶递给叶离,又腾出一只手来扼住叶离的手腕:“你也不过是贪图我壶中陈酿,以为我不知晓你的心思?少喝些,你若醉倒,我便让花娘将你扔出去。”
叶离接过酒壶,咕咕咚咚地直灌。
真是疯魔了。好好一壶酒当做清水般三两下灌了下去,以为能让自己糊涂些?叶家蛮横不讲道理的大小姐,其实不过是个傻子。
“我初见他时,是在正阳街口子上那个卖冰糖葫芦的老头子跟前。”叶离的双眼已经有些迷离,果然十七这样怪异之人喝的酒不是肉体凡胎撑得住的。
叶家的小姑娘被看不见的气泽稳稳当当地护在秋千上,怀里藏着酒壶,嘴里嘟嘟囔囔,说的尽是些不曾与人听的浑话:“他那时还不认得我,他撞倒了我。其实是我撞上了他,可我见他那样容貌,我也便想要讹他。我拽着他的衣角,大吵大闹,在大腿上掐了一把,便将眼泪也疼出来了。
“他素来说我虚假,可我不也就是虚假得可怕吗。我们初见,便敢讹他,而且那时我还不晓得他竟是当朝太傅的长子。若那时知晓了,又如何呢。我难道便远离他,从此不受他那皮囊的哄骗?不会的啊,叶离这样绝顶骄纵绝顶跋扈的人,莫非也会惧怕朝堂上两家的老头子从来没有和过的政见吗,真是个笑话啊。故而我当初确确实实趴在了他脚边,蓬头垢面得没有半分大家闺秀的样子,围在旁边看热闹的人都在笑话我,似乎是看出了我拙劣的伎俩。那么,整个肃和难出其右的少年才子萧衍,又岂会看不出来呢。
“他伸出手来牵我的时候,我竟然忘了伸出我的手。你又可知我那时在想些什么呢。我年幼的时候,最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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