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响亮的怪笑,整个后台都能听见她们的声音。
“哥哥,翘‘尾巴’是什么意思?”林依小声问。
林柳又羞又怯,“你别管!”
“她们说男人…”
“闭嘴!”林柳转过脸去不再理他。
“哦……”他很失望,哥哥听懂了却不告诉自己。
“小朋友也来状元节?”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过来搭话,他穿一件白色连体裤,面料少得像没穿,厚实的肌肉大片裸露着,举止粗俗,搔首弄姿,林依看着有些害羞。
“‘尾巴’就是男人的那个咯,男人和动物一样,比女人多条尾巴,嘻嘻。”壮男人看着他解释道。
“是多出来的吗?”
“是啊,女人就没有这玩意。”说着朝林依下面飞快捞了一把。
“啊!你做什么?”他下体一紧,赶紧弯腰护着。
“有啥好宝贝的,等过了门你就知道滋味了,恨不得女人多摸两下呢,你看你哥哥这里这么大,这样的男人欲望最强…”
“别跟他啰嗦。”林柳听他俩说得越来越过分,拉着林依就往外走。
“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到这里不就是为了给女人玩。”壮硕男人也不高兴了,故意在他们身后大声说话,众人的眼睛都看向这边,让林柳脸色更差了,又青又红,更着急地从后台逃命似地跑出来。
外面的风有些凉,女女男男三两成堆,有女人看见他,向他吹着轻佻的口哨,示意他走过去,这让他想起屋里的玩笑,他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僵在原地,但愣神的功夫,已经有其他男人走上前去,谄媚地表现着自己。
是啊,有什么好骄傲的,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让女人喜欢,收留自己,这种收留和狗有什么区别?一样要摇尾乞怜,如果她们不再高兴,又可以遗弃自己。母亲就是,她的男宠换了一波又一波,从来没听说过他们后来去了哪里。
他突然抱紧了手臂,但这也没办法阻挡心里冒出的寒冷,自己、弟弟还有这院子里莺莺燕燕的男人,不都是一样的命运吗,不管出身怎样,都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
一个响亮的女音在背后响起,打断他内心的凄凉。
“林柳,到你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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