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都变得滚烫起来。
她下意识拽着被子蒙住头,一口回绝,“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点蠢,他又看不到自己,这样说话他也听不到,余暮又拉下被子,耳根更烫了,“怎么可能!睡不着就是不够困,出去跑两圈就能睡着了。”
薛谨禾深眸晦涩。
让一个人入睡光靠困意是不够的。
终于调查到她消失的原因后的那段时间,他整夜整夜失眠,黑夜里的任何动静都会让他如置她经受过的火海,跟着脉搏一遍遍敲击他的心房,然后心脏蔓延出cHa0水般的疼痛淹没困意,问自己为什么没在她身边。
他不会和她说,追寻到她去向之前的每一个夜晚,他都只能靠安眠药入睡。
安眠药让神经变得朦胧,药效抵抗深入骨髓的悔意,然后才能淹没他的意识。
余暮侧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看门口的方向,外面突然没了动静。
就在她以为他放弃的时候,房外传来男人欠欠的声音,“光跑步有点不够,边跑边喊‘我Ai余暮’怎么样?这样消耗更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