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说,”王慎言的声音懒洋洋的,字正腔圆,“你对于X的所有癖好和热衷都是由你的丈夫一手调教出来的?”
“啊……可以这样说……”成明月有些难耐地眯起眼睛,她说了部分的事实,颠倒了下顺序,隐去了一些不必要的粗枝末节,她实在是没必要也没有能力说谎,她的理智总是会在多余的下被焚烧被挤压被摧毁,只剩下一些最隐秘的、最脆弱的、最本能的连自己都不清楚的秘密与情感。
对方只是隔着一层衣料慢条斯理地r0u着自己的xr的时候,成明月就已经快要被漾成一团水波了,王慎言的抚m0玩弄根本就毫无章法,太轻太重,他并不是以一种想要引起她的或者满足他本人妄想的r0Un1E,他表现得成明月的xr就像是他的所有物一样,只是单纯的一种确认,这是我的东西,我拥有绝对的归属权。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成明月觉得自己几乎是瞬间就要Sh透了,她花了很长时间才能够接受自己确实是对这种被完全占有到一丝不剩的xa情有独钟,但她不太清楚这到底是被人为投S到自己身上的癖好还是一直就潜伏在身TY影里面的本能。
她又绞了绞腿,舌头不自觉地T1唇,她已经成功败在了自己对于xa的贪yu之下,但她却不会是唯一的输家,成明月的膝盖弯了起来,隔着家居服和浴袍轻轻地在男人的大腿内侧打着转,白sE的浴袍已经被顶起一个很大的帐篷,成明月又望了望丈夫的脸,他像是什么都没有被影响到一样依然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她知道他接受过专门的抗诱惑训练,但那些两个人同床共枕的记忆还在,回忆以往的xa过程也是成明月的消遣之一,很多以为早就忘怀的细节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就会苏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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