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带你一起

起灵泰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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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眼神里透着的信任和坚定成功的让程霁一噎，一时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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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霁抬手将张起灵按坐在沙发上，无奈道：“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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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你不会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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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记直球给程霁砸的两眼发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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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败给你了。那作为交换，你也告诉我一件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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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张起灵神色里带着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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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霁以为是张起灵不愿意，略带失落的耷拉脑袋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说说而已，你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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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张起灵见程霁会错了意，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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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霁闻言猛的抬起头，光速变脸，眉眼弯弯道：“哥哥，你得告诉我你是打哪来的，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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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神色未变：“两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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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霁满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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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只好接着解释：“这是两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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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霁被噎的面色一僵，眼角抽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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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避开了选择的难题，从善如流道：“哦，那我换个问题，我能跟着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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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似乎被程霁跳脱的思路搞的有些不知所措，那万年不变的面色也有了一丝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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